子吟渐渐安静下来，回忆了好一会儿，才看向程子同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，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，寒冰仍然是寒冰，没有丝毫改变。

包厢门口。

她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对那女孩说：“你的裙子换给我！”

有点儿凉。
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
立即听到季妈妈伤心焦急的声音：“媛儿，你快来，小卓又进了急救室了！”

话虽然说得很狠，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，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。

她不由地微愣，渐渐感受到他的努力，他在努力压抑着……

“……”

她微微一笑，继续往前走去。

“谁？”

她脖子上有什么啊？

她本能的想挣开他，可是转念一想，她如果现在挣开他，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季森卓，她和程子同婚姻是怎么回事吗……

“对啊。”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，“好累，我先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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